那些年,我最爱读的老杂志 闲情

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-05-10 14:56:27


那些年,我最爱读的老杂志


撰文/王淼


    手上藏有不少老杂志——当然,我所说的“老杂志”其实都谈不上有多老,时间最长的也不过只有三十多年,像《十月》和《当代》的创刊号,以及《收获》的复刊号等等。收集这些杂志的时候我还是一名初中的学生,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在饥饿中煎熬了很久的孩子,忽然间看到了那么多精美的食品,未免有点贪吃、甚至饥不择食起来。


《十月》创刊号


    那个时期,我除了收书,也收杂志,除了收适合我那个年龄阅读的杂志,也收并不适合我那个年龄阅读的。开始的时候还好,刚刚“解放”的书籍与刚刚创刊的杂志数量不多,自己微薄的零花钱还基本上能够对付,但时间一久,随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与杂志越来越多,我的阅读胃口还勉强能够支撑,父母的钱包却有点抗不住了。而且他们还害怕我因耽于课外阅读而拉下功课,所以不仅对我下了最后通牒,还对我每月的书款作了限制。我虽然内心极不情愿,却也无可奈何,只好一再向父母承诺决不拉下功课,然后再将有限的零花钱作一番规划。经过了左右为难的权衡之后,一直订阅着的《十月》和《当代》总算保留下来,而我一向喜爱的《儿童文学》、《少年文艺》和《我们爱科学》却不得不忍痛割爱了——也正是从那个时期开始,我正式结束了自己儿童读物的阅读历史。


《读书》创刊号


    在以后的岁月里,随着年龄渐长,我的阅读口味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,订阅杂志的习惯虽然沿袭下来,但订阅杂志的面孔却像“走马灯”似的一直在不停地变换。粗略计算一下,我所订阅过的杂志总不下于有数十种之多,从最初的《十月》、《当代》和《收获》,到后来的《小说月报》、《作品与争鸣》,再到后来的《读书》、《天涯》和《博览群书》,一直到今天仍然在订阅着的《万象》、《书屋》和《书城》,从中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一条我个人的阅读轨迹——开始喜欢的是小说、诗歌之类纯文学作品,慢慢就转向了思想文化性的散文随笔,到今天则越来越喜欢那些带有文化情调的休闲性文字了。


《万象》创刊号


    是呀,像《读书》之类的杂志是需要有大块时间、正襟危坐去阅读的,不能不严肃对待,但对于我来说,大块的时间毕竟少有,所以这样的杂志一不小心就会在床头积压下厚厚的一摞。但阅读《万象》和《书城》就不同了,虽然它们也有自己的倾向与风格,它们的倾向与风格却是被隐藏在一种慵懒、迷人的格调中的,就像饭后甜点,随时可以拿起,也随时能够放下,读起来不累,最适宜以小块的时间去阅读。其实,阅读就像人生,少年时期好高骛远,阅读兴趣华而不实,只有人到中年,才能够逐渐摸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。


《书城》杂志


    曾经搬过几次家,也曾经处理过许多旧书籍,但是,我却一直不舍得丢弃这些并非珍本的老杂志——古人云“衷心藏之,何日忘之”,对于我而言,守护着它们,也正像守护着一段往昔的岁月、一份旧时的心情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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